“我不，我要在这里看着大哥！”少女娇俏的声音嗔怒道。
“别耍小性子，你不如直说是不想去接待客人。”
“……对！那又怎么样！我就是不想看到他！”项珂音量加大，闹得项环没有办法。
项凌在争吵声中醒来，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。
数秒后，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完整的衣物，除了手腕上的红痕几乎看不出他被侵犯过的痕迹。
“项环，你大概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两人听到项凌发声才知道他醒了，快步走到他身边回答道:“应该快两三点的时候了。”
“你来的时候，我……我是这样的吗？”
项环不解，犹疑地说:“好像是的？”
项凌听到他这样说已经了解了，按照时间点凌晨来的人就是项凌，只是那个强奸犯不知道怎么摆平了才没有闹出丑闻。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这样，项凌心力交瘁，对那个凶手更加痛恨。
“大哥，你今天好好休息一下，别累坏了。招待客人的事交给我和项珂吧。”
“……对！大哥，我们可以的，你就放心的休息吧！”项珂不明所以，还是闪着眼睛说道。
“好，辛苦你们了。”项凌缓缓点了点头，他怕再出现昨晚的事，气得直接可以跟着他爹一起去了。
只是等项凌拖着沉重的身体跨过门槛的时候，听见项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对了大哥，今天早上我到的时候家主也在。”
项凌心里顿时咯噔一下，脚步不稳几欲摔倒，他扶着门框心如擂鼓，如果周扶边是最早到的……那他会看到吗？
他几乎是逃回了自己的院中，生怕在途中偶遇到周扶边，对上他嫌恶的眼神。
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疲惫让他顾不上那么多，躺到床上后沾床就睡，梦中频频出现强奸犯凶恶的脸和周扶边讥讽的话语，睡得并不安稳。
待到又是夕阳西下，黄昏的暖光在玻璃的折射下碎成万千彩色光点，映射在青灰色的地砖上仿若绚烂不逝的烟花，屋子主人却一脚踩在光影上没有丝毫发觉美丽的角落。
项凌醒来洗了个澡，这才发现男人射出的精液在长时间下结成了精斑，粘在阴户和大腿根上，又是一阵怒火攻心，把下体都搓红了。
要是他还敢来，有他好受的。项凌冷笑，任由水流打湿了头发，润湿了英俊的眉眼。
大概是项凌确实谨慎小心还是什么，这两天守灵都安安静静，别说出现一个人特指了，连路过的下仆都要被拦住仔细盘问去向。
很快到了下葬的时间，纸钱洒满了一路，伴随着萧瑟的哀乐及众多亲朋好友的哀悼声中，父亲入了土，一块石碑就成了他的象征，人死如灯灭，不外如是。
项凌隐晦地观察着周扶边的神色，还是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让他犯难，不知道那天他究竟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。
“项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