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嚣张?”傅导说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卫汮说,但他心情也的确很糟糕,秦时的演技根本不怎么样,但现在他却被这样的人下绊子讽刺,卫汮心底十分躁郁。

    “我想看看哪里出了问题。”卫汮补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你的心态出了问题。”傅导毫不留情。

    卫汮无话可说,人家说的没错。卫汮自知今天傅导是不会让他看这回放了,脚挪了挪准备走。

    “说你两句就受不了了?”

    卫汮想动的腿停了下来,“傅导要是说我两句能肯给我看,你说多少句都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秦时说你两句你就受不了了?”

    “我要是有他的经验,这戏不至于演成这样。”卫汮还是那句话。

    “你很狂。”

    “傅导你也是。”卫汮就像是没有看到傅导难看的脸色一样,继续说:“傅导看着应该不会比我大多少,但骂起人来毫不手软。”

    “卫汮你是不想拍这戏了是吧?”傅导沉声道。

    “差不多吧。”卫汮根本不怵。

    “行,你滚。”傅导对着远处一指,然后再也没看卫汮一眼。

    卫汮当真没再说一句话,往远处走了。

    “给我滚回来!”

    卫汮还没走几步,身后传来更火大的声音。

    卫汮停下脚步转身,对上傅导那双喷着火的眼睛,声音很平静,“傅导还有事?”

    “卫汮!你很好!”傅导咬着牙说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然后卫汮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    程一见状赶紧追了过去,但还没跟上就被卫汮厉声赶了回去,“回去好好拍你的戏,不许跟过来。”

    路彦接到傅导电话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凌晨,“傅导这么晚还没睡?”

    “路总不也是?”傅导压着火说。

    “出什么事了?”路彦问。

    “你的人可真的是太嚣张了,狂的可以。”说开后,傅导也不压着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