苡煦没有打击她，“你这想法很对，我下课了可以来帮忙。”
秦清霜哪敢让大嫂帮忙，不怕大哥骂？
两人走了一圈，里面的装修材料味道有点重，秦清霜拍拍胸口，说：“我有点胸闷，走吧。”
苡煦正有这个想法，“通风几个月再说，你也不急着开业赚钱。”
她们下到一楼，秦清霜闻到一阵油漆味儿，她跑着去洗手间，趴在洗手盆上干呕。
苡煦被吓到了，跟着进去给她拍背，“你没事吧，是不是饿的胃酸过多，我看你最近都没怎么吃东西。”
秦清霜吐不出什么来，她用水漱口，虚弱的说：“就是没胃口，我冬天都会这样。”
苡煦说：“你这样不行……是不是经期影响胃口？经期更要注意饮食，不能随便对付，对身体不好。”
秦清霜傻了，脸色煞白。
苡煦觉得有点不对，清霜的脸色太难看了。
她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秦清霜回神，“没什么，我……对，是在经期，什么也不想吃。”
苡煦说：“回去我让周妈给你炖些合适喝的汤，走吧，回家。”
秦清霜一言不发，她跟苡煦出到门口，快上车时说：“我想起要去家具城，挑几件店面的摆饰，你先回家吧。”
苡煦问：“你自己去？我陪你。”
“不用了，翊临等着你回家一起写作业呢，我自己有车。”
“好吧，你别太晚回去。”
“好的。”
秦清霜看着车子开远，她扶着路灯的电线杆，双手没有戴手套，冷得青紫。
冷风包围着她，她站了好久，像站在结冰的湖面上，不敢轻易有任何举动，怕会掉进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良久后，她僵硬的手慢慢的放在小腹上，眼睛从绝望，渐透出几分迟疑。
秦清霜走过两条街道，看到对面的药店，用围巾遮住半张脸，进去胡乱挑了几盒验孕棒。
收银员什么也没问，给她结账。
她把盒子装进包包里，急匆匆的离开。
走出门口时差点被冰雪滑一跤，她扶着门框，身后的店员问：“小姐，没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