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酥收到海龟的传信，所以来找女巫。
要获得某些东西，就要失去另一些东西，这个道理苏酥明白。
但仅仅是为了一个人类而已，如果女巫的要求比较过分，苏酥觉得她也不是一定要有腿。
上岸虽然麻烦点，但也不是不行。
然而女巫的要求有些叫她意外。
“我可以让你在陆地上，拥有双腿。”不同寻常的耳朵，非人的尖利牙齿，也都可以隐藏起来，“回到海里，你还是你。”
“代价是什么？太过分我就不要了。”
女巫愣了一下，犹豫片刻后，还是坚定的说道“我要你的人鱼眼泪，在你死后。”
苏酥莫名其妙的看着她，然后长出一口气，“我以为什么事儿呢，那我都死了，给你就给你呗。”
“你别忘了你是海神的女儿，拥有你的人鱼眼泪，就等于拥有你的能力。无论是谁，都可以操控水！”
“这么鸡肋的能力，连掀起点大的波浪都做不到，我又不是海神。倒是你让我有腿了，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？”比如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子上什么的……
“本来是会损失一半的寿命，不过我要了你的人鱼眼泪，就可以不损失寿命了。”
苏酥哦了一声，“那行啊，怎么弄？麻不麻烦？”
要是用时太久，她就先去看看那两个人类有没有饿死再回来。
“麻烦的是我，你只要睡一觉就行了。”
“那以后我都死了，不方便死你面前之类的，我的人鱼眼泪怎么办？”苏酥问的非常认真。
女巫就觉得她这么严肃的讨论这种事情，有点怪怪的。
“契约一旦形成，你死后，人鱼眼泪就会自动到我手上。怎么样，还有问题吗？”
“还有一个。”苏酥极为正经的看着她，“你年纪比我大好多吧？我死的时候，你还能活着吗？”
女巫无语了几秒，“我是不死之身。”但她的弱点也很致命，绝对不能哭。
苏酥哦了一声，“那没问题了。”
既然没问题了，那就……整呗。
……
苏酥在海里也没办法试验她的双腿。
女巫又累极撵她走，自己要好好休息一下，苏酥只能先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