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或许吧。”
沐韵寒没有沉默太长时间，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螓首。
苏玄见到现在这副模样的沐韵寒，不由笑道：“话说回来，你是不是很久以前，经受过什么打击啊？”
“为何这样问？”沐韵寒回道。
没有考虑太长时间，至少现在她的每一句话，每一次回应，都要比起之前迅速了很多。
见此，苏玄则是身体稍微向后仰去，轻靠在墙边，缓缓说道：“你知不知道，你给我的感觉，就像是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一样。”
“你先别急，听我解释。”
眼神阻止了将要蹙眉的沐韵寒，苏玄微微笑着，继续说着：“因为，无论面对任何事情，像是星陨乱流，以及先前的生死边缘，你的表情一直都是那么的平静从容。”
“我其实非常好奇，在这个世上，究竟有没有任何一个人或是事物，能够挑起你的情绪波动？”
面对着苏玄这样的问题，沐韵寒却并未作出回答，而是说道：“每个人都不同，无论是你还是我，亦或是他人，亦不可能完相同。”
“这样嘛……”苏玄笑着，目光看了过去，忽然略带好奇的再次问道：“沐韵寒，你能不能偷偷告诉我，你今年几百岁了吗？”
沐韵寒平静的看着对面的黑衣男子，直至过去了十几息，她才淡淡道：“二十八岁！”
一瞬间，苏玄不禁愣了下来。
这个女人，居然如此年轻？
甚至并不比自己年长几岁。
但是她这永远平静的心境，究竟是如何练就出来的啊！
仿佛就算这片天塌下来，她也不会感到丝毫慌乱一般，这样的一个女人，还真是古怪。
“好吧，看样子是我误会了，不好意思啊。”苏玄连忙开口道。
沐韵寒没有说话，再一次闭上眼眸，尝试着努力修复体内遭受重创的经脉。
虽然现在置身在湖底，但保不准何时，那头赤焰巨龙便会找到这里来。
到那时，两人的下场，几乎不言而喻。
她非常讨厌那种，命运掌握在它人手中的感觉，如果可以，就是死，她也希望能由自己亲自，结束自己的性命。
正当沐韵寒静坐在原地，尝试着修复经脉的时候，她忽然感到，前面发出了一阵响动。
不用睁开眼，她便知晓，是苏玄站起身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