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佳脸色难看地望着蒋梵，“蒋总，我，你，她，这......”
整理半天都没整理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背景舒缓的小提琴声并不能缓解赵佳此时的焦急。
最后她的目光回归到蒋梵手里的手机上。
对啊，现在决定她生死的人已经不是余关之了，而是蒋梵啊！
不知道是不是人在面对社会性死亡时总能有灵光乍现的一瞬，赵佳想到一个下下策。
如果公司里的风言风语是真的呢！万一蒋梵真的对余关之求而不得，那她刚才在舞池里看到的那个背影酷似余关之的女人......是不是能以此让蒋梵放她一马？
虽是下下策，但眼前只有这个办法和被告两条路供她选择。
天无绝人之路，她突然有一丝丝庆幸自己在舞池里看到了蒋梵把面具拿下来。
“蒋总。”赵佳悄声凑到蒋梵耳边，“您.......能不能放过我一次？毕竟我刚刚在舞池里看到您和那个替身跳舞，您又对余小姐有点意思，传出去让余小姐知道不太好吧。”
赵佳的表情很微妙，蒋梵的表情同样很微妙。
“替身？什么替身？”他倒是没想藏着掖着，大声重复了一遍赵佳的话。
赵佳顿了一秒，随后反应过来，这招好像真的有效。
都是成年人，蒋梵的回应仿佛在认可她的谈判筹码，于是更加大胆：“就是您背着余小姐找了个跟她很像的人跳暧昧舞蹈，我帮您保密，您看录音的事情......”
“哦，我懂了。”蒋梵一手架起下巴，“你在跟我谈条件威胁我。”
“不是不是，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，我是您的艺人，怎么可能跟您谈条件。”赵佳连连摆手，这帽子她可带不起，但蒋梵的意思她也能明白个两三分，都要面子嘛，能理解。
吃瓜还得吃一手的，余关之听不到赵佳在说什么，只能隐约从蒋梵的言语里猜。
替身？威胁？
好家伙，不是说没有安排白月光吗，这怎么出来个更刺激的？作者出息了？
一边吃一边小声跟白羽嘀咕：“我靠，看不出来蒋总还有这爱好呢？搞半天是他包养了赵佳当替身，然后赵佳现在正在拿这事威胁他？怪不得俩人贴的那么近，原来有情况。”
白羽明显跟余关之的反应一样，正在用有限的话脑补无限的可能：“这也太狗血了吧，霸道总裁爱上我之替身文学？”
余关之瞪大眼睛：“我靠姐妹你也喜欢看那种？”
白羽含蓄地点点头：“我是土狗我爱看。”
“好巧我也是土狗。”相逢恨晚，知己难求，余关之激动地抓着她的手，现场直播不比看书香？
“走，咱俩再往里凑凑，听听还有什么劲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