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他学她那样打上死结,半夜她要是醒了,想去洗手间都麻烦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她狐疑地看他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点头。

    林希眸掀开被子要下床,陆彦青拦住她,说:“替我解开。”

    她瞥了一眼那个死结,顿时犯难。

    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,可她打结的时候压根没考虑过如何解开。

    她心虚得直冒汗,装模作样地解了好半晌。奈何绑得太紧,她怎么也弄不开。

    “小陆叔叔,”林希眸低着头,小声说,“要不我拿剪刀帮你剪开?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凉了一度:“这就是你昨晚说的办法?”

    她试探着问:“一条丝巾……小陆叔叔,难道你舍不得?”

    陆彦青不让她摆弄了,果断把手收回,插进裤兜。

    接着,他单手撑着床头,垂首看她。她整个人被笼在他投射的阴影里,顿时心跳加速,脸色发红。

    他的神色惯如往常,只是眸光不经意间深了深,“我送你的东西,说剪就剪?”

    林希眸懵了,她差点儿忘了这条丝巾是陆彦青给她买的。

    丝巾这种东西,他一买就几十条。她喜欢的就收进衣橱里,不喜欢的他留着送客户。

    她不把丝巾当成是“特别礼物”,是因为她所有东西几乎都是他给她买的。

    曾悦会支付抚养费,可仅限于不让她饿死街头。她目前生活优渥,全是陆彦青花自己的钱在供养她。

    “小陆叔叔,你别生气,”林希眸声音软了,“我解,我解还不行么?”

    她伏下身子,继续捣鼓。一绺柔顺的长发从肩头滑落,溜进她睡衣的前襟里。

    陆彦青说:“希希,做事情之前,要先考虑后果。”

    她泄气极了:“小陆叔叔,你别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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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我讲大道理了,行么?”

    他不再做声,伸手将那绺长发拨开,别到她耳后。

    林希眸专注于手上的活,发丝从胸前划过,有轻微的瘙痒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