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满眼泪水,挣扎想起来。白兆生牢牢固定住她,舔上她的泪水,心情愉悦的勾了勾唇,又在她唇上亲了几下,“原来是吃醋了?”

    他确实有好几个情人,他也不喜欢情人争风吃醋,但凡有这样的,就会立刻结束关系,他也不认为欠她们的,她们与他在一起,所有的物质要求,他都给予了满足。要是别的女人提这种要求,他会认为在无理取闹。

    但她确实是不同的,她是陈家的千金,不是那些他用钱包养的女人。所以他们的关系,也不能算是包养,那算是恋爱?地下恋情?

    “好,叔叔保证。”白兆生声音带着宠溺,“跟你在一起,我不碰其它女人。”他向她许诺,又开始猛力的攻击。他不确定会喜欢她多久。他天性风流,一段感情始终无法长久,喜欢一个人很容易就腻了,时间不超过三个月,这也是他第一段婚姻之后,就再没结婚过的原因,他不想受束缚。

    但现在他愿意给这少女特权,在两人在一起期间,尽量不去碰别人。

    陈瑶终于破啼为笑。

    陈瑶被白兆生操得腰酸腿软,不知射了多少次,她累得够呛。结束的时候一看时间,快八点了,不敢再耽搁。也不敢让白兆生送她,匆匆洗澡后,自己打车回家。

    陈瑶回家时,发现父亲没回,她暗松了口气。因为实在太累了,回家就躺床上睡觉了。

    陈柏生九点多回来,听佣人说小姐早就回来了,心中很是满意。他进了陈瑶卧室,发现她竟这么早就睡了,想来是读书太累了。

    “瑶瑶……”陈柏生昨天放过了女儿,经过了两天的沉淀,他心里那些因为伦理的负罪感,减轻了许多。今晚他可不想再委屈自己了。他关掉灯,偷钻进女儿的被窝,抱住了睡得正香的少女,在被中拉下了她的裤子,他半硬的阴茎抵在她后臀间,来回的摩擦,慢慢的,不满足于腿交,往前一挺,硕大操进了湿润的穴里。

    陈瑶被顶得发出哼哼声,陈柏生搂着她腰,抬着大腿开始抽送,忍了两天,他太想要了,这会儿跟禁欲的和尚一样,理智全在那根鸡巴上,疯狂的抽送顶弄,噗叽噗叽的抽插声,还伴着他舒爽的粗喘。

    “嗯嗯爸爸……你回来了嗯啊啊……”陈瑶被干得醒来,黑暗中,男人熟悉的气息让她认出父亲,她揪着被,一边主动的将腿张开些,男人鸡巴更方便的肏入进来,先前被白兆生操肿的地方,这会儿又被男人开始蹂躏。

    陈瑶只觉得刺疼,但心里却有种莫明的满足与刺激,随着父亲的操送,她的媚叫声越来越大。陈柏生发狠的顶,干得她连翻白眼,哀声求饶。陈柏生射了精,又将她翻身,正面侧躺着,他的硕大从正面挺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瑶瑶,知道爸爸有多想要你吗?”陈柏生的声音饱含着情欲,还有一丝压抑的痛苦。两人发生关系,再也回不到从前,女儿也纵容他,他很高兴,可却又讨厌两人的关系,因为这层关系,两人永远只能偷偷摸摸,不能正大光明,否则,不但他要被世人唾弃,女儿也要承受世人的冷眼嘲讽。

    “宝贝……”心中这种痛苦,他无法为外人道听,陈柏生搂紧她,掰着她大腿凶狠的抽送,只有这样的紧密结合,他才能安心,才觉得她是属于自己的。一但两人分开,一但冷静下来,两人禁忌的关系,就像悬在头上的剑。

    “宝贝,你要不是我女儿该多好……”陈柏生抱着她,低头亲上她小嘴儿,疯狂的搅弄,吸吮她舌头,将她小嘴啃得红肿,一边在黑暗中,痛苦的呢喃,“你为何是我亲生女儿呢,瑶瑶,如果不是,如果不是该多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爸爸……”陈瑶在黑暗中瞪大眼,因为男人的呢喃而震惊,她确实不是他亲生女儿,如果父亲发现这个事实后会怎样,是会高兴吗?可她却希望,她是陈家的亲生女儿呵。他不会明白,曾经被抛弃的她,对于陈家的血缘有多执着。

    “爸爸,爸爸……”陈瑶脑中忽然涌起一个想法,虽然她与父亲没有血缘关系,但是他们在一起,就可以生下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孩子,那以后两人的关系,就永远无法断开了。她勾住男人的脖子,夹着男人的腰,“瑶瑶想永远当爸爸的女儿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回答,让男人又痛苦,又甜蜜。

    “瑶瑶永远爱我,会吗?”陈柏生痛苦的抓住她手,狠狠的挺动,一边嘶哑着问,“永远爱爸爸。”陈瑶乖巧的答应,男人心中动容,对她的占有欲也跟着疯长。他一边承受内心的拷问,一边又情不自禁对女儿沉沦。

    这一晚上,陈柏生在黑暗中,将女儿来回的操,他滚烫的精液一次次射进女儿禁忌的子宫里,两人一起堕落沉沦。

    也是从这一晚开始,陈瑶开始了她的海王生活。同时应付着陈柏生和白兆生,有时候两人会错开要她,有时候会在同一天要她。而她被两个男人滋润着,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,眉眼间总是带着一种媚态诱惑。

    这些,连她都没有察觉,反而是班上的男学生们,发现了这个从前让人讨厌,不敢招惹的富家女,如今浑身都有种说不出来,反正就是很勾人心痒的劲儿。

    “喂,女人。”白清许强行的成了她同桌,在观察她两个星期后,终于忍不住在某天,其它学生都离开后,把陈瑶堵在了教室,“你最近变化好大,真的不是换了个人?”以前这个讨人嫌的女人,现在不喜欢欺负别人了,她真的没再找过郑雪涅的麻烦。还变得奇怪起来,作为童子鸡的他,自然不明白那种奇怪源自于何处。

    “我有名字。”陈瑶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