购买不足,请补足后再看,或等时间过后犹记得刚进宫时,皇上常去她宫里,殿内省的什么东西好给她送什么来。可自从皇上似乎忘了有她这么个人,只去他人宫里时,所有人都认为她失了宠。冬日里,天冷冻人,叫身边的宫女去讨要炭火,都被敷衍了事的赶出。

    那时便明白,这宫里的人都势利,谁有宠就捧谁。

    看宋梓婧如她当初一般单纯而无知,总忍不住开口提点几句。

    “多谢姐姐提点。”宋梓婧淡笑点头,望着窗外风吹花落一阵出神。

    寒娟偶然间抬头,笑着对姜意说:“我家小主这是在想皇上呢!”

    姜意抿唇,看不出喜怒,只默默挥动手指间的针线。

    她进宫是个意外,起先对皇上起先有一丝动容,但明白皇帝乃寡心之人,便不再期待。

    屋中摆放的冰盆从一开始的冒尖,变得只有滩水,窗外高挂的烈阳也已西下。

    姜意放了手中活计,出言离开,临跨出门槛时,心中微动,转身对内说道:“妹妹且记着,这宫里,最容不下的就是动心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说完不再逗留,利落的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
    寒娟和春若同时放下手中针线,静静瞧着依然还在出神的人不敢出言。

    良久,宋梓婧长叹一息,将目光从窗外之景转回看着寒娟,从未有过的严肃:“寒娟,不要随意揣测我的心思,你猜不中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知错!”寒娟大惊,慌忙跪地。

    竟是方才一句玩笑惹怒了主子。

    她原是想着,这宫里的女人没几个会不喜欢皇帝,便擅自出言在他人面前塑造出主子爱着皇上的景象,如今倒是她想错了……

    “罢了,今日你不必服侍,好好反省!”宋梓婧懒得瞧她,不耐的摆手让寒娟出去。

    明烛高上的时刻,这屋里冷冷清清只有春若和她两人。

    “主儿,寒娟也只是无意。”

    将煮好的薏仁粥放在小几上,春若出言相劝。

    “有意无意只有她知道。”宋梓婧舀起勺子散热,淡黄的烛光在她脸上摇曳,显得整个人神秘莫测。

    寒娟此人,她是极不信任,且先不说寒娟从前是欣贵嫔身边的人,就如今总有一些口无遮拦的话,她便陡然生疑。

    要么,便是寒娟此人心直口快,要么,便是另有他意。

    总归难以真正相信。

    思及此,放了手里的勺,拉过春若的手,轻轻摩挲着,原本滑嫩的手心都起了茧子。

    “春若,这宫里我能完全信任的人便只有你。”手上的劲道时而松缓时而紧,春若垂头望去,她知主子心里的不安。